“哈，说得好像是性冷淡一样啊，难道你就没有欲望？不想要老婆或情人？或是……可爱的小狗？”说着屠渊抬起那朔的脸。如预想的那样，他再次感到包裹鸡巴的的肉壁瞬间缩紧。

“……我没想这些。”伽陵暗暗蜷起双手，“只想先好好工作挣钱。长官如果没别的事我告退了。”

就在伽陵要起身时，屠渊突然踢向伽陵胯间，就在将要踢到时又硬生生停住，黑亮坚硬的皮鞋鞋尖距离伽陵两腿之间不过毫厘。

伽陵一下子停住动作，看屠渊的眼满是惊讶疑问。

屠渊仍是笑眯眯的：“这里鼓得满满当当的，不像性冷淡啊。”

看着距离自己毫厘之距的黑皮鞋，伽陵再一次听到耳边响起“咚咚咚”的心跳声。

明明就只是一只皮鞋而已，为什么会有巨大的威压感？

伽陵感到他的手心在出汗，呼吸在变得急促。

他顺着这漆黑发亮的黑皮鞋向上看，一点一点抬头看到屠渊。

明明身高是比屠渊高的，可伽陵看屠渊却感到是在看一座山一样，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他觉得在屠渊面前，自己不过是一只渺小的可随时踩死的虫子。

也许事实就是这样，不光是自己，所有人于屠渊而

言都是可以随时踩死的虫子。

伽陵摸了摸双腿，暗暗抹擦手心的汗珠。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他压低声音道，“看到这么刺激的画面，又亲自参与，如果毫无反应，那恐怕是身体有毛病。”

屠渊瞥看那朔下意识抓住自己警服的双手，随即看回伽陵，片刻沉默对视后他笑呵呵地说：“哈也是，像你这样能吃下贱狗精液的年轻人，要是下面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才是出事了。”

“长官那我先——”

话没说完，屠渊已经把那朔扔到伽陵身上，伽陵惊愣接住，那朔于是变成上半身被伽陵抱住，后方屁股还连着屠渊肉棒的状态。

“长官你这是！？”

“借你助兴还让你挺着老二出去可不好，你说是不是。”

“长！”

“小狗，给伽陵长官处理下。”

此话一出，伽陵和那朔都是一颤。

因为肉壁的再度缩紧，屠渊舔过唇角，他那埋在那朔屁股里的鸡巴早就恢复元气，现在只想畅快操干了。

“长官我不需要！”伽陵急忙喊出。

“我不常有好意。”屠渊挑了挑眉，“一旦有，最好别拒绝。”

那朔很清楚这句话，这语气的意思。

他低着头用力咬了咬嘴唇，然后慢慢转头看屠渊，很轻很轻地问：“我用手可以吗？”

屠渊耸了耸肩：“如果你想用手那就用手吧，当然如果伽陵警官希望别的方式，你就要满足，甚至……”

屠渊突然挺胯，同时一巴掌拍上那朔的屁股，清脆声响，臀上红痕与那朔的尖叫同时出现。

锐眼带着笑意看进伽陵的眼睛：“就算是想用这里也可以。”

可怕。

这是伽陵第一个想到的。

身心像被寒冰冻住，灵魂在被刻印一个事实——屠渊是散播恐怖的恶魔。

裤链被打开，阴茎被拿出，握上。

伽陵看向那朔。

你每天，就是在服侍忍受这样的人吗？

那朔，对不起。

伽陵突然明白，他没有任何资格质疑那朔为何不和他逃走，为何不去赌一线希望，甘愿忍受屈辱做屠渊的狗。

这样的恐惧，本无人能承受。

手指开始套弄，囊袋被抚摸，熟练的动作让伽陵很快起了反应，哪怕并不想，哪怕在恐惧中。

没有办法，被那朔主动碰触，欲望便会像溃堤般迅速侵占所有神经。

很舒服，太舒服了。

伽陵的呼吸声清晰起来。

他看那朔那低垂着的脸，看到抿起的嘴唇，和低垂着的，像死灰一样没有神采的眼。

伽陵知道那朔在痛苦，他想要拯救，可同时，欲望在膨胀。

这是谁的错？在撸动我鸡巴的是你啊。

这样的念头一出现就迅速被压下，但在伽陵内心深处，他依然隐隐地为自己辩解，尤其是他已经意识到跪在屠渊脚下，是多么的恐怖。

伽陵能自那朔的表情看出他的意思——赶快做完，结束。

这是当然的，伽陵也这样希望，他强迫自己不去乱想，只专注体内不断攀升的欲潮，只想尽快射精快点结束。

但，他看那朔的嘴唇，心口溢满想要吻上去的欲望，可他不能。

心里有什么在翻滚，裹挟着炽热的破坏欲，像漆黑的岩浆在冒泡在向外涌，终要喷发。

他下意识地看向屠渊，下一秒屠渊抓扯着那朔的屁股突然开始挺动，硕大阳物顿时顶进肉穴深处，那朔瞬间惊叫，屠渊甚至不给那朔丝毫适应的时间，便抓扯着臀肉肆意撞击软嫩深处，一缕缕精液被撞了出来，溢出穴口腿根扩散，激烈操干下那朔试图咬住嘴唇忍住声音，但只坚持了几秒便失败，他的身体完全被激烈进出的大鸡巴控制，支撑，头只能靠住伽陵胸口，身体随后方撞击一次次前顶，伴随着一次次无助出现的痛苦呻吟。

当那朔惊叫伽陵马上举手想要抱住他，可都要摸上了两手又瞬间停住，硬生生地弹开，在距离那朔几厘米的地方悬空几秒后，两手收回，悬在身体两侧。

不能碰那朔，伽陵害怕屠渊误会，他看得很清楚，屠渊看自己的眼神，嘴角的深深笑意，抓扯臀肉的双手，裹着精液肆意操干的肉刃，这一切都太清楚，太清楚。

“喂，别因为屁股被用了就不顾伽陵警官那边了。”屠渊再次扬手拍打那朔的屁股提醒，那朔痛苦地闷哼一声，随之手继续撸动伽陵的阴茎。

屁股里很疼很累，巨大凶器的一次次疯狂进出仿佛摧毁，脆弱的里面像要裂开，可那朔别无选择，他闭着眼睛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想，只用力撸动手里的大鸡巴，汁液自顶端溢出，流到他柔嫩的小手上，流进他指间，整个手都黏腻一片。

伽陵的剑眉蹙着，他感到悲哀，看着心爱之人被别人操干着，他那里依然硬得要死，依然无比舒服。

这是那朔的错，他在撸我的鸡

巴。

舒服，好舒服。

这是那朔的错。

甚至，更加的……舒服……

这全都是那朔的错。

伽陵看向那朔腿间。

是的，他也硬着。

这身体在颤动，流着泪的脸庞充满潮红，淫荡的叫声不断回响。

在被操得蹭动我胸口的是什么？

全部都是你的错，那朔。

因为你是被干屁股就会发情的贱狗。

欲潮不断攀升，伽陵渐渐仰起头。

好舒服，这样想，好轻松，全身都轻飘飘的，就只有快感，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当精液喷涌而出，最终落在撸动的小手上时，射精的快感令伽陵的大脑有片刻空白，没有任何负罪感，彻底自由的短暂空白。

当欲潮回落，意识恢复，负罪感便加倍回击，自我厌恶如巨石砸上心脏，伽陵看着屠渊抓住那朔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提起，满是汗珠淫水的身子在凶残巨物的次次撞击下仿佛一片被白羽般无力，虚弱，被折磨被碾压，似乎这身躯就只有承受阴茎操干的意义，这灵魂就只因欲望存在，填满别人，也填满自己。

伽陵就像失神一样瞪大眼睛，紧盯巨物激烈进出的地方，他慢慢靠过去，脸离得极近，近到那朔那被操得来回起伏的阴茎溅出的淫水全落在他脸上。

但伽陵不在乎，他看那咫尺之距的可爱肉棒，看甩出的滴滴晶莹，他想舔，吸吮汁水，全部吞下，用嘴用舌头紧紧包裹，用喉咙深处卡住龟头，等待那肉蘑菇的颤抖张开，等待精液涌进喉咙深处，满满的充斥那朔味道的精液流进食道，最终流进贪婪的胃袋。

无意识里，伽陵做出吞咽的动作。

想吃，好想吃。

那朔……

如果不能吃，哪怕是碰一碰……

那朔……

但你是屠渊的。

伽陵抬眼看向屠渊，随即瞪大的双眼惊愣住，屠渊那恶魔般疯狂深邃的眼，正盯着自己。

要疯掉了。

要被那双眼吸进去，要被那邪恶笑容控制。

脑子里有什么坏掉了，伽陵能清晰地感受到。

然后在那朔越发急促的呻吟声中，大股精液灌进肉穴深处，身体痉挛间前方阴茎同时射精，两道乳白划出落雨般的细线，落在伽陵脸上，落进瞪大的眼睛里。

“呼，真是痛快。”屠渊长出一口气，双手大张靠住沙发长长呼吸，完全放松。

很快他挺回身子，搂着蜷缩成一团瘫软痉挛的那朔，看向伽陵。

“啧，伽陵警官，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只贱狗射到你脸上了。”屠渊一手探前，邪笑着抓住那朔湿漉漉的阴茎，粗壮手指随意捏扯把玩，惹得那朔发出带着哭腔的痛哼，“我没有管好我这贱狗的狗鸡巴，不好意思。”

伽陵眨了眨眼，回过神。

“没关系，我会——”

我会自行清洗，伽陵想要这样说，但话没说完，屠渊就抓着那朔的头，把他贴到伽陵脸前。

“把你自己射出的贱狗精液舔干净！”

伽陵来不及拒绝，那朔的惊讶毫无意义，屠渊硬将那朔的脸按到伽陵脸上，带着威压气势，用深冷声调不耐烦地催促：“快点你这贱狗！”

那朔没有任何选择，从一开始就没有。

他伸出舌头开始舔伽陵的脸，舔上那些腥膻乳白，低垂的阴茎滴着水，分开的双腿间流着精液，他的头缓缓起伏，汗湿的黑发微微摆动。

在舔到伽陵的眼睛时，那朔突然感到在一片熟悉的腥膻之中，夹杂着一丝咸咸的味道。

他拉开些距离去看，但伽陵已经闭上眼睛低下头，他什么都没能看到。

除了剩余的那些乳白外。

那朔很快把它们都舔干净了。

屠渊扯着那朔的头发，将他拉回怀里，然后又像摸宠物一样，抚摸那朔的头。

“虽然我这贱狗的狗鸡巴总不听话，好在他那条狗舌头还是很不错的。”屠渊笑着抚上那朔的下颚，指腹缓慢摩挲覆着一层水泽的红唇，“搭配这张狗嘴，总是把我的东西吃得很舒服，哈哈哈……怎么样伽陵警官，你也养条狗如何？”

“诶？我？”

“我听说你几乎没什么娱乐活动，假期也不会离开希峰，不是工作就是待在宿舍里。再怎么说，正常的生理需求还是有的吧？”屠渊向伽陵腿间点了点下巴，“这点今天已经验证了。那么，是现有的犯人你都看不上？”

伽陵慌忙理好下身拉上裤链，说：“之前我已经回答过长官，我确实没想这些。”

“你可以现在想。”屠渊耸了耸肩，“作为新人你工作出色，办事一丝不苟，大家都觉得你是年轻版的祁业，以后能接他的班，所以我想给你奖励，你可以挑选想要的狗。”

“挑选？”

“对，只要我想要，所有嫌疑犯的资料我都能拿到，你看上哪个我就能把他弄到希峰来。”

那朔瞬间睁开疲惫泪眼。

伽陵马上说：“可嫌疑犯得经过法院审理才——”

没等伽陵说完屠渊就哈哈大笑：“法院？法院还不是我屠家的东西，只要是希峰看上的，那他就已经不是人，而是希峰的粮食！”

说着他抬起那朔的下颚道：“你以为这孩子为什么会来这里变成我的狗？就算希峰不主动挑选，上面那些家伙为了讨好我，也会定期送好看的男人过来供希峰使用，粮食这词不是我发明的，是那些恨不得舔我鞋底的大人物们发明的！”

那朔的身子发颤。

“怎么样，要选一只吗？还是……”屠渊捏着那朔的脸，强迫他对向伽陵，“你看上这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