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吗?”嘶哑的嗓音令刚跟入殿堂的连槿白抬首,只见那位男人正了身,却掩盖不了脸上的疲惫神态。
下头两位男人沉声抱礼。王尊抬起了眼皮,继而一叹。
“寒霂。”他道,“委屈你了。”
寒上官神态依旧,回话,“没有的事。”
“依妠烟被劫,恐怕婚礼是结不成了。”王尊r0u了r0u眉心,“本王看的出,你很中意。”
“”
寒霂无言一阵,而后请命。
“若王尊,愿意相信下官,”暗发男人心一横,故作诚恳,“能否将寻回殿下之事,交给下官等人?”
“盗贼劫走她的时候,是没要任何东西的。”对方眯起双眼,意有所指的道。
“下官知道。”
那男人站起了身,负手而立。
“中立一事,我国定信守承诺。因婚姻破灭毁约,实在不大妥当。”
下阶的连槿白挑起了一边的眉。
众国之王叹息,而后摆了摆手。
“要说被劫,还是依妠烟跟着盗贼走都说不定。”男人往那只兰军官方向看去,语重心长的道,“若找到她,她不肯回来,”
“应商国规矩,就由你处置吧。”
外城关内一偏僻处
鴒鶭背倚一朴素马车等着其余军兵,一旁的南屏骑着马只,在不远处拉着缰绳晃啊晃。
男人盯着来往人群,而后以目光追随至最远处。他眯起了双眼,看见关中内外之间有道闸门,人群行步速度也稍稍慢了下来。
“南屏。”
“嗯?”
“伊推有联络过来吗?”
“军长说了,寒上官和连副官还在内城。至於其余,他没多说。”
鴒鶭哦了一声。
依旧骑在马只上悠闲的青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随后一跃而下。
“从外城出去,似要一番波折。那男人今早下令将关内关外严查个遍。”南屏踢了踢地上一小碎石,“若我们要带殿下出关,这马车恐怕是藏不起来。”
“当然藏不起来。”鴒鶭回了句,“不过伊推说没问题,只让我们在这处等。”男人移步至马车前,伫立於车帘外。
“殿下,您好了吗?”
马车微微一晃,一旁南屏捉着稍有惊吓之意拉车的马只缰绳,伸手轻安抚马只背颈处。
车帘掀开,探出一位身着那只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