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家柯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再多做什么,只会让谢义望更加愤怒伤心,然后对谢子池“痛下杀手”,所以他只继续认真操着谢义望的小嫩逼,一下一下的,和刚才一样,狂野粗放,操得非常凶猛。
谢义望倒是突然抓起了他另外一只手,放在柔软的唇边,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一下,然后有些羞怯的看一下赖家柯,发现赖家柯没有反对的意思,便接着将一根指节含在嘴里,仔细的舔着。
他将赖家柯的一根根手指都含在嘴里,仔细舔了舔,一边舔着,一边感受着骚逼里更加粗大滚烫的家伙,谢义望被搞的面颊一片红扑扑,看起来真是骚透了。
舔完手指,他要去舔赖家柯瓷白的手背,一寸一寸的舔着,非常虔诚,好像赖家柯的手是他的珍宝一般。
但是赖家柯却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谢子池的小嫩逼上,手指用力操深处,摸到了一团柔软的不可思议,几乎要像一团水一样化开的东西。
他用手指磨搓几下,就感觉整个骚逼都在拼命夹紧,他还听到了谢子池发出控制不住地微弱哭泣声。
赖家柯似乎知道了自己摸到了什么东西,他眼睛突然亮晶晶的,将那一团柔软掌握在手中,手更加深入了,让谢子池哭得更加凄惨,他却也不在意,只是兴致盎然的把玩着这柔软的、几乎要抓不住的骚东西。
在他手指间流动的骚东西,是这个骚货的骚子宫。
谢子池控制不住身体,颤抖起来,眼泪糊满了他整张漂亮的小脸,他哭泣着哀求赖家柯:“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不玩了,别再玩了,要坏了要坏了呀……怎么办呜……”
他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让赖家柯微微眯起眼睛,心情愉悦地笑了出来,声音又低又哑,听的谢子池耳朵发烫,只是骚逼的痛苦难耐、饥渴骚痒,让他忍不住,只能继续哀求赖家柯。
但是对此无知无觉的谢义望却是非常舍不得让他心脏砰砰直跳的笑声,便不耐烦地又踢了自己这不争气的骚货侄子一脚,声音严厉地说:“你个不要脸的骚东西哭什么哭?!平时都要骚死了也不见你哭,就知道撅着个臀在那里流骚水,现在倒是哭起来了?”
赖家柯听了这话,便去看谢子池的臀部,发现因为已经不再流血的缘故,骚水将那红彤彤的一片给冲刷干净,所以他看清楚了,谢子池的确是撅着个臀,下面是源源不断的骚水。
于是赖家柯带着笑意附和说:“是个骚的。”
谢义望骄傲的微微扬起头,又啾啾啾地在赖家柯嘴上嘬了好几口,将赖家柯的嘴唇嘬的红通一片。
看着这两个奸夫淫夫配合着欺负自己,谢子池都要被气哭了,不过真正让他要哭出来的还是赖家柯用的力气越来越大,难以言喻的酸胀感觉从骚子宫出蔓延开来,让他双腿忍不住用力夹紧,将赖家柯的手死死夹住,又扭来扭去的摩擦着赖家柯的手。
“不……呜……”清澈的眼泪从眼角流淌出来,谢子池吸着鼻子,小屁股抖了好几下,就是一股尿液突然从骚逼口喷涌而出,酸酸涨涨的感觉随着这一点点变少的尿液也慢慢消失。
刚才紧绷着的身体现在终于放松下来,可是那委屈的眼泪却怎么也憋不住,大双眼通红的盯着赖家柯,小嫩逼还抽抽噎噎的往外挤出几滴尿液,充当自己可怜的泪水。
赖家柯被他尿脏了手,还有点不高兴,现在被他这么一看,不高兴又化作了心虚。
谢义望怎么可能看到自己的大鸡巴男人在谢子池面前那么心虚,当然立刻就又给了谢子池一腿,将谢子池踢的身体一抖,小嫩逼颤抖着夹紧,尿液都不敢再流出来,只是委屈的目光又看向了谢义望。
谢义望却根本不理他,只是抱着赖家柯的脖子,又叭叭叭的在赖家柯脸颊和嘴上印下好几个吻,夹紧骚逼,将赖家柯的大鸡吧卡在里面,快乐地品味着。
赖家柯被他的动作给吓了一跳,手上便不由自主的一用力,下一秒就是谢子池委屈又痛苦的大叫,听的赖家柯有点心虚,想去安慰却被谢义望抱着脖子,要求他将精液射给谢义望。
赖家柯没有办法,只能先满足付了钱的客人的想法,将手从谢子池的小骚逼里抽出来,两只手一起死死抓住谢义望的细腰,大鸡吧不再留有一丝情面,用出自己全部的力气,拼命的快速操弄,凶猛又用力。
一具肉体撞击另一具肉体,每一次都将谢义望身体撞的往前缩了一点点,又被赖家柯掐着腰给抓了回来,用力撞在大鸡吧上,将其吞进去更多。
谢义望被赖家柯死死按在大鸡吧上操,操的他感觉骚逼都要烂了,又是委屈又是难过,可是不管他在后悔之后多么凄惨的哭着哀求赖家柯,赖家柯都没有半分要停下来的意思,让谢义望怀疑自己今天要被操死在这里,眼泪也不自觉的流淌而出。
他哭的快要昏过去了,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张开大腿,承接着下一次更加凶猛的操弄,脸上大眼睛泪汪汪的,里面同样是一片空白,只知道这样呆呆傻傻的看着赖家柯,于是,那空白纸上便有了赖家柯的画影,也只有
赖家柯。
赖家柯也认真用凶猛的操着他的小骚逼。一边抽一边喘气,又一次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锻炼身体,不然一个骚货就操的累到了,那也太丢脸了……
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在赖家柯将手拔出来之后,谢子池停止凄惨的尖叫,还是一脸惊恐地用手捂住了松垮的骚逼,两只漂亮的小手手都不小心、也非常轻易的捅了进去,他却也不在意,只是为难的盯着自己湿乎乎的骚逼看。
因为他感觉如果他不用手堵着的话,他里面被赖家柯玩坏了的骚子宫现在就会掉出来!
这也太可怕了!他忍不住小声哭泣,但是为了不引起旁边凶恶的谢义望的注意力,他还要小心地憋着,让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不敢大声的痛快哭出来。
以前他还能觉得谢义望是因为受过比较良好的教育,所以不能接受和谢义望一样的骚货撅着屁股发骚,但现在看来,谢义望就是只许州官点灯,不许百姓放火!
不过不管谢子池心中如何不满,现在也只能泪汪汪都忍耐着,同时勉强自己。
他认真环顾四周,发现一条黑色的四角内裤,非常平平无奇,他也敢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抽出一只手拿过来就往自己骚逼里面塞。
用内裤堵住了小骚逼的谢子池才感觉好受了很多,虽然内裤还会摩擦着小骚逼,但是至少子宫随时掉出来的恐慌感没有了,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跪坐在旁边,手撑着下巴,一脸艳羡的看着被赖家柯大力操干的谢义望。
明明是他先来的,明明是他先发骚的,明明谢义望以前特别讨厌只知道撅着屁股吃大鸡巴的骚货的……
可是现在屁股被操的抖来抖去,骚阴唇都被操得颤抖起来,包不住那根硕大的肉棒,嘴巴里不停发出黏腻的骚叫的人,就是那个以前会因为家里的骚货发骚,就将其狠狠揍一顿的谢义望!
谢子池又是委屈又是生气,但也实在是无可奈何,只能越看越心酸,两双大眼睛哭得红肿,却还是忍不住盯着谢义望那张容纳了大到恐怖的一根鸡巴的小骚逼。
看着那娇嫩的小骚逼被反复操开奸淫,被那坚硬的家伙操的合不拢,小口乖乖的敞开自己,等待着下一次操入。
两个人连接在一起的下半身都湿乎乎的,倒是两个人都不在意,赖家柯反而用力咬住谢义望迫不及待扯掉衬衫纽扣、将其藏露出来的奶子,谢义望也很配合地捧着自己的两只骚软的奶子,送到赖家柯嘴边,让赖家柯品尝,让赖家柯将其咬的同样是湿乎乎。
谢义望的脸上也湿乎乎的,被他哭出来的泪水给弄的黏糊一片,却又被赖家柯的舔干净了,并且还在谢义望的唇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看的谢子池越发羡慕嫉妒。
谢义望伸出舌头,舔了舔赖家柯的嘴唇,却舔到了赖家柯的舌头,他呆了一下,接着就是迫不及待的唇舌交缠,非常粗野用力,好像两个人都想将对方吞入腹中。
他们吻的越来越激烈,谢子池听到了“啧啧”水声,又听到了下半身“扑哧扑哧”被操出来的水声,整个脸颊都听得红扑扑,小屁股也忍不住扭来扭去。
骚逼摩擦着里面的内裤布料,摩擦到他身体发软,靠在赖家柯脚边,脸颊也慢慢的往下落,落在冰凉的地板上,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他一直看在眼里的、属于赖家柯的脚趾。
他眼里一片迷茫,却从中多出了几分热切与欲望,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谢义望发出尖锐的一声呻吟,停顿了好一会,谢义望才发出大口大口的喘息,这喘息格外淫靡。
紧接着,就是大量的骚水与精液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流淌出来,他感到头皮的湿润,下意识的抬头向上看,立刻就被这奇妙的液体给扑了满脸,他同样是下意识地闭上眼睛,鼻子却能闻到那奇异的味道。
谢义望还在小口喘息,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呻吟,他听到谢义望用以往都不曾发出过的骚浪呻吟说:
“不呜……啊……你、你让我用骚逼将他们留下来,呜……呜不要……小骚逼呜……不要把精液都挖走呜……让他们留下来,呜……呜……你不要再抠骚逼了,好痒好难过呀,呜……呜呜……”
刚才踹了他好几脚还理直气壮的谢义望现在却哭得格外可怜,好像自己祖传的珍宝被强盗给抢走了一样,声音之中带着十足的悲切。
莫名的,谢子池听在耳里,心里就高兴起来,有种你也有今天的感觉。
然后又想到谢义望好歹被赖家柯给操爽了,还被赖家柯给灌入了那么多精液,自己却只被赖家柯将骚子宫都给搞坏了!
赖家柯没想那么多,只是认认真真的将谢义望里面的精液都给抠出来,也没注意到这些精液往下滑落,和骚水混合在一起,全部落在了谢子池头上。
他还很认真的和谢义望解释说:“必须进行清理,我常年受灵力滋养,精液不比寻常,你吃不消的,而且要是不小心怀了孕,这也是含有灵力的灵胎,一旦怀上,不管是打掉还是生下来,对你来说都是九死一生。”
中午,店里的客
人越来越多,赖家柯便站在变成壁尻的赖颜新身边,大鸡吧一下一下的操弄着赖颜新松松软软、已经夹不紧大鸡吧的小骚逼,一边这样操着,一边和客人交流,还算惬意。
大家互相交流着谁家卖的按摩棒或者跳蛋之类的玩具质量好功能还多,又说起了哪家妓院福利比较好,对待骚货也没有一般大鸡巴男人都会有的不屑一顾,并且每次干完活之后,还保证能拿到自己该拿的酬金。
说着说着,有几个骚货当场就脱了裤子,撅着屁股,让大家看他骚逼骚屁眼里含着的小玩具,并且向大家激情推荐自己玩具的店家。
或者有一些还会羞怯的炫耀说店家和他关系很好,每次新出了这种小玩具都会送他一份,甚至店家还会送大鸡吧给他吃呢,活的、特别棒的大鸡吧!
赖家柯在旁边面无表情的看着,手里捏着赖颜新软乎乎的屁股肉,想着这些骚货都在他这开骚货茶话会了,一个个过来,还自带好茶的,一坐就是一整天,要不是离开之前都会做成一笔生意,这些骚货天天来这里闹腾,他都要烦的关门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抱着另外一个也瞧着身子也非常强壮的骚货,急急忙忙的跑到店里来。
男人将骚货放在桌上,喘了几口气,才大叫一声:“救命!”
大家都被他这一声给吓了一跳,目光看过来,看的男人和骚货都红了脸,那骚货扭扭屁股,小声对赖家柯说:“你好,可以帮我检查一下小骚逼吗?”
这骚货脸颊红扑扑的,眼角含春,浑身无力地躺在桌上,却比旁边那一脸焦急的大鸡吧男人镇定多了,好像出事的不是自己一样。
赖家柯将自己的大鸡巴从赖颜新的小嫩逼中拔出来,也没有收回去,就这样硬挺着一根带着骚水的巨大鸡吧,走向那骚货。
这骚货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现在看到一根巨大鸡吧向自己靠近,顿时话都不会说了,只呆呆看着大鸡吧,看的口干舌燥,还无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他没穿裤子,只是往下半身披了一条毯子,赖家柯将毯子扒开,立刻就露出了骚货健壮的大腿,再将大腿分开,便是中间那红肿的有些吓人的阴唇,赖家柯眼神非常好,还看到了肿胀的阴唇中间渗透出了丝丝鲜血。
赖家柯微微皱眉,小心的伸手夹住两片阴唇,将其拨开,那骚货立刻就哭叫一声,眼睛流淌出了大颗泪水。
他哭也就算了,赖家柯也知道肿成这样,自己随便碰一下,这骚货肯定也是会痛得不得了的,问题是这骚货的骚阴唇肿的也太厉害了,赖家柯不管怎么拨开,都被这过分红肿的小阴唇遮挡视线,看不到逼口的情况。
旁边的男人也发现了这令人尴尬的情况,咳嗽了一声,向赖家柯说:“我们也觉得很奇怪,刚才我还打算用我的大鸡巴给他破处呢,可是突然就出了这档子事,我大鸡巴操都操不进去……以前虽然没有进入过,但我也会和他玩一些这方面的游戏,所以家里有备用的药,我给他上了药,但还是没有半点作用,反而是他的力气在一点点消失,他还说骚逼越来越痒、越来越饥渴,他说他要骚的发疯了,没办法,我就只能带他到这里来试试看。”
赖家柯看到自己拨开阴唇之后,也许是遮挡少了一些,那丝丝的血迹变得更多了,很快,混合着骚水和血丝的浑浊液体从骚阴唇中挤了出来,顺着赖家柯的手指滴落在地上。
赖家柯仔细看了看,便皱着眉头说:“这是巫毒之术,可以解决,但是可能对你们来说有些为难……”
这骚货立刻就说:“再怎么为难也没有我现在为难,我这样真的好难受!感觉骚逼要坏了一样!很痒很想吃鸡巴呜呜……呜……如果不解决的话,那我以后岂不是都没有大鸡吧吃了?!”
旁边的男人一脸心疼,也跟着点头说:“对呀,对呀,他要是一直这样,以后可怎么办呢?我们还想结婚生子的!”
赖家柯表情有些复杂的看着男人,沉默了一秒,还是对男人说:“我得将我的大鸡吧强行操进去,然后将我的尿液灌入到他的骚逼之中,再用符咒封住,他也不能将尿液拉出来,然后你们明天过来,我就可以帮你们彻底解决。”
说完之后,赖家柯发现两个人的表情果然变得相当怪异,他咳嗽一声,解释说:“我不是故意要占他便宜,只是我的尿液之中带有灵力,可以驱除巫毒之术,如果你们不想要尿液脏了他的骚逼的话,就只有精液了……”
赖家柯还想说,如果非要他用精液的话,因为射精伤身体,所以得加钱。
但是男人却先一步,为难的开口说:“可是他是一个运动员,明天他上午下午都有比赛,我就是为了给他加油,才准备今天给他破处……那是一场很重要的比赛……”
原来刚才的表情怪异,不是因为这骚货要被射尿,而是因为明天要参加比赛吗……?
赖家柯表情僵硬的看向这骚货,发现这骚货脸颊红扑扑的,有些羞涩,却是认真又肯定的点点头,屁股还不由自主的扭来扭去,将赖家柯还停留在他骚逼处的手给扭的含进
去一点点。
赖家柯沉默了一会之后,才面无表情,听起来冷酷无情地说:“那就没办法了。”
这骚货运动员立刻哭出声来,委屈巴拉的抱着赖家柯的腰,用软软的声音撒娇说:“可是我真的好难受呀!骚逼又骚又痒!想要大鸡巴操一操!好难过,真的好难受……你能不能帮我鸭……呜呜……”
赖家柯只能无奈的叹息并且摇头,表示自己无法帮助这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