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离庄子不过百里远的伏牛山却很是热闹。
有不下四五十个汉子整装待发,议事堂里,五个大当家还在和下面的小头目最后一次确认着今晚的行动流程。
大当家虎背熊腰,脸上还横着一条狰狞的疤痕,心狠手辣。
二当家理财,长的尖嘴猴腮,长期刀下讨生活,倒也练了一身的腱子肉。
三当家是操练教头,身量比大当家还高,十分健壮。
四当家专管消息传递,瘦瘦高高,一脸阴狠。
五当家乃是寨子的智囊,打扮的一幅书生样,原是大家族的庶子,不知为何在一天夜里杀了一房十几口人,落草为寇。
这是今日逃窜的一窝土匪,被官兵围剿,藏在了这伏牛山上,前些日子在得知庄子的主人将要到庄上避暑,便起了打劫的心思。
一行人准备妥当,便往偷偷山下去一行人手脚利落的绑了巡逻的家丁及守夜的婆子,往屋里放了迷香。
确认安全后和事先混进庄子的手下搜罗财务,听得手下说道这家的夫人小姐具是好颜色的,几个当家的竟起了劫色的心思,一行人绑了这一家的主子和貌美的丫鬟,剩下的扔进地窖,趁着夜色逃之夭夭文怡景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绑着,嘴里还塞着布头,心理的不安和恐惧一阵阵袭来,她看向四周发现了两个妹妹和娘亲父亲都还未醒,地下还有自家的丫鬟,春华,夏繁,秋实,冬枝。
她这才认命,自己这是被掳了,心里更是忐忑,不知劫匪究竟是求财,还是……正当此时,屋外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迷香药效该过来,应该醒了」他们说着,门来了,屋外射进的阳光刺的怡景了闭紧了眼,待怡景睁开眼,发现屋子里的出现了五个男人,为首的是个脸上有刀疤的健壮男人,怡景现在的状态已经不是害怕可以形容的了。
她看着父亲和母亲相继转醒,待到看清眼前的状况,母亲花容失色,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但惨白的脸色显示,母亲明显比怡景更能清楚的预见他们接下来的遭遇……「啊!不要,娘亲救我!」
嘶!二当家和三当家已经撕了怡景的衣裳,只剩下肚兜裹不住那白腻的胸乳,文夫子一脸铁青,刚刚胸口被踹的一脚却还隐隐作疼,靠在椅子上喘着粗气锦娘满脸泪水求饶:
「不要求你们了,求你们放过我女儿!!!」
坐在门口的大当家笑的阴狠:
「山中兄弟几月不识女人味,放过了这么白嫩的小姑娘,上哪去找女人呢?」「小夫人也要体谅体谅我们才好」三当家掀起怡景的百褶裙,粗糙的手摸的怡景心里发毛,两天白腿扑腾的更厉害,二当家抓住怡景的腿,次啦一声撕了怡景的亵裤,打开怡景的腿让大家看怡景的花穴,淫笑道:
「小姑娘的穴果然是嫩的很,瞧这花苞还未开呢,要是碰上老三的大棒子,不知要受多少苦呢,嘿嘿」「你们这些禽兽!!咳咳咳」
锦娘看到冰清玉洁的女儿被侮辱,心里疼的撕心裂肺,剧烈挣紮着,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挣紮的身子突然软下来,看着面前的大当家说:
「怡姐儿小,身子还未长开,由锦娘来服侍各位当家可好」大当家听了,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一只手捏着锦娘下巴「看看,小娘子也耐不住寂寞了」他撇了眼快要咳晕过去的文夫子
「你那弱鸡似的男人哪有我们兄弟好呢」
锦娘看着得意的大当家,眼睛里露出绝望的神
情「还等什么呢,脱了衣裳给兄弟们看看呀」锦娘看着面前等着看好戏的男人,无奈的闭上了眼睛,一点一点的解着身上的腰带,露出莲开并蒂胭脂色肚兜,雪白的亵裤,锦娘捂着胸口,满脸羞怯涨的通红,低着头不敢看男人们肆意打量自己的目光男人们看了一会,开始不满足了,起哄着要锦娘继续脱锦娘的手捂紧了胸口,凄凉的脸上满脸泪水文夫子看着自己娘子宽衣解带,露出曾经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神秘地带,雪白的身子一览无余,惹得男人们一阵调笑「官家的女人,果然嫩的跟白羊一样,哈哈这笔生意果然没才做」文夫子剧烈的挣紮着,生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可惜身为丈夫与父亲,他的无能注定他无法保护妻子与女儿「来,吃一吃大哥的鸡巴」
大当家已经脱好了裤子,露出黑紫的男根,又长又大,前头像蘑菇一样,惊讶於和自己丈夫的不同大当家看着锦娘眼里的震惊,得意洋洋的抖了抖那肉棒子示意锦娘过来给他做口活锦娘慢慢移动着步子,却无法不让自己去看那男人硕大的性器大当家等的不耐烦,一把拉过锦娘,龟头在锦娘嫣红的小嘴上蹭来蹭去「把舌头伸出来」大当家命令道锦娘颤巍巍的将自己的舌头伸出来「舔一舔」锦娘按着大当家的吩咐照做,发现事到临头也没有这么难「啊……不错,揉一揉下面对,就是那」粗大的男性在女人的小嘴中进出,大家都显的欲火难耐,目光转向的地上的婢女,这些婢女都是陪伴着怡景长大,与怡景年岁差不多的家生子,正是豆蔻年华几个男人各有手段,先给她们点甜头,再来就简单了当几个婢女被男人盘弄的已经开始发出易碎的呻吟,在另一边,大当家和锦娘两人已是不着寸缕,大当家将锦娘扔在了房里的通铺上。
大当家的手在锦娘身上来回,亲着锦娘的脖子和乳儿。
一嘴嘬着锦娘右乳,一手往锦娘身下探去,锦娘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小肚兜,遮不住泄露的春光,被绑在椅子上的怡景看着,满脸泪水,嘴里呜咽不知道在说什么,娘亲代替自己受辱,想必十分悲痛「哎呀,别,那儿别……」
「哪别呀,是别吃你的大奶还是别碰你的骚逼呀,恩!」「啊!」锦娘一声惊呼,大当家已经掰开了锦娘的两条骨肉均匀的美腿,欣赏锦娘的阴户,还把手指伸进了锦娘的花穴里,粗鲁的扣着,湿润的甬道随着呼吸一吸一吸,大当家露出快慰的表情那样私密的地方居然被插进了陌生男人的手指,锦娘心里觉得无比羞耻,可是却又隐隐的带着兴奋,无法抵挡,那花朵似的嫣红小穴里慢慢就出了清澈带一点点混浊的蜜汁锦娘摇着头,嘴里只哀求着「不要,不要……」大当家举着他的利器,粗黑的,硬挺的,和大当家魁梧的身子一样令人感受到无端的恐惧锦娘看着男人擡高自己的腰,嗞的一下,将男根尽入「恩哼~~」锦娘咬着呀,受不住这强大的刺激,比丈夫大了许多的男根,锦娘感觉自己的小穴好似撕裂一般,却顾着脸面不愿自己发出可耻的呻吟,可是哪有人会放过她呢,大当家见她一声不吭,更是用力捣弄,如铁杵一般,进进出出带出殷红的穴肉和飞溅的淫水,粗鲁的抓着锦娘挺翘细嫩的乳房,恶狠狠的说道:
「装什么贞洁烈妇,明里喊着不要不要的,心底里不定也么想着哥哥的大鸡巴吧,哈哈」「啊恩……啊恩……!」
大当家见锦娘是应也不应一句的,头一低就咬上了锦娘的乳头「啊……」锦娘疼得尖叫一声,满头是汗,只抓紧了床单肉棒一下一下磨着锦娘穴肉和外头的小肉芽,锦娘的身上泛起淡淡的粉红,脸上都是汗水,嘴唇咬的发白,脸上却阵阵潮红,露出难耐的神情。
文夫子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虽是房事不济,然锦娘一大家闺秀,自幼被教导端庄贤淑,原先无人比较自是不知,现在有这么个天赋异禀的男人,即使没什么房中技巧,也令如狼之年的锦娘十分受用。
加上文夫子疼惜娇妻,行房是更是温柔,却不知,端庄的锦娘反倒喜欢粗鲁一些的。
可能锦娘自己也不知,直到今日,在下贱的山贼手下,锦娘才体会到无边的快感在攀升,穴里的泥泞,越来越重的酸胀感,令锦娘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声,最后在大当家的一阵猛插下,锦娘终於得到了嫁为人妻的第一次高潮,她弓起了身体,嘴里欢快的呻吟声抒发着难以承受的快感「啊……啊……」
高潮过后的锦娘好似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手指都懒得动一根,更是看不到她的丈夫,在看到她在别人身下欲生欲死的攀登极乐,快要咬断了那一口白牙。
怡景看着母亲从最开始的抗拒到最后的深陷其中已经变得面无表情,更别提被奸的欲生欲死的四个大丫鬟,他们轮流的上着几个女人,不知多快乐,哪还有人管怡景之后的日子,怡景看着娘亲和从小陪着自己长大的丫鬟和各式各样的男人调情做爱,她找遍了附近的小院子也找不到自己的两个妹妹,每天都要哭上几遍,对未来一片茫然这日,只随意披着件男人外袍的锦娘进了分给怡景的房间,这几日锦娘过的好似神仙,最开始的廉耻突破之后,再也没有什么能抵挡她的欲望了。
怡景看着锦娘衣着不整,皱褶眉道:
「娘亲怎可衣着不整」
锦娘笑着道:
「你那几位叔叔,从来不看场合,穿了也没用」「娘亲你怎可如此…如此不知廉耻」怡景红着眼,心理的委屈无处倾诉,瞧见自个娘亲如此作为,愤然道:
「娘亲难道忘了那是打劫咱们的山匪,个个下贱胚子怎么哄着娘亲忘了父亲和女儿,还有妹妹,妹妹还不知在何处呢」已经便掩面哭泣只见锦娘妩媚一笑,坐到床上,那闺秀的仪态没变,可那半露的香肩,粉红肚兜遮不住的酥胸无一不在刺疼怡景的眼「娘亲如今在这山上快活的很,失贞妇人回去不过爆病而亡一条路,倒不如在这陪着那些哥哥们,过一日是一日罢了」「娘亲!」
怡景已经趴在锦娘的怀里哭锦娘抚着女儿的背慢慢说道:
「听闻京中风气十分开放,并不苛求女子贞洁。不似江南,守着儒家大义,女子行差踏错一步即是万丈深渊,将来若是能离开这寨子,倒不如投奔你外祖,你外祖年事已高,你几个舅舅,姨夫皆任朝廷官员,听说你表妹纤纤年纪比你还小,已是被全家男人都肏过了」锦娘说着自个都脸热「什么,全家?舅母都不管的么?」怡景听了惊骇,对这样惊奇的事不敢相信「哪还有错,你想在深闺之中,哪里晓得大千世界,京中还有那献女,是家中专门挑的女儿,用来宴请宾客时陪客用的,谁都肏的」怡景听得心惊,对从来没有听过的生活感到好奇,就像是明知妓女低贱,待看到妩媚放浪的青楼女子,也想要知道是否也和小书中描写的那样香艳,无关其他,人之欲望也待听的娘亲断断续续说完京中各种轶事,怡景的心结好似解开了不少,红着脸趴在娘亲腿上,呆呆的盯着地板,却看见娘亲的腿根流下来一些浓白的东西,怡景顺着一摸,谁知摸进了一处芳草萋萋,水流潺潺之地,霎时红透了脸锦娘被女儿突袭了那私密之地,饶是已经不少的男人,还是害臊的很,只看女儿盯着手上浓白的东西楞神,低声问道「阿景可知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东西?」
已经楞楞的问道
「那是你叔叔们留在娘亲身子里的精儿」
锦娘红着脸解释道
「他们,他们为何要在娘亲身子里留这个?」
锦娘听了爱笑,才答到:
「傻女,男女交合,男子将那子孙根入到女子花穴内,抽插往来,待那快乐时便会泄身,那精自然是留在女子体内了」怡景听着,便想到了那天大当家在和母亲交合之时,也有这浓白之物喷出,羞的直往锦娘怀里缩从此之后怡景不再日日以泪洗面,虽身处狼窝但还像在家里一般,呆在屋子里做女工,读些闺训话本,话本中的书生小姐,丫鬟少爷,怡景看的入迷,丝毫没有留意身边站了别人,直到「阿清香汗淋漓,早已承受不住,将军却不肯放过……」「五爷!」怡景吓得跌进椅子里,慌张的脸上布满红云,眼神闪躲的瞅着五爷五爷脸上是温和的笑和从前并无不同五爷坐到床边,拾起被怡景丢在地板上的话本,话本上还有香艳的图,虽然半遮半掩,却画的极勾人,怡景看的脸热,低着头不敢看人五当家看着怡景满面羞红,招呼怡景坐到自己身边,轻轻搂了她的肩,怡景莫名觉着不适却又挣不开,急着直动弹,五当家另一只手制住了怡景的手腕,将怡景半搂进怀里,凑到她耳边,好似讲私话一般,声音却不小「怡景是不是想要男人了?」怡景羞的要命,偏偏男人还往她耳朵里吹气,怡景浑身发软,话本看的兴起,又被男人一撩拨瞬间丢盔弃甲,怡景软软的摊在五当家怀里,任由男人上下其手,嘴里哼哼唧唧只听的见「……五爷……爷……嗯哼……」
没一会,怡景便被五当家抱到了床上,褪了衣物帐子里,男人侧躺着搂着小姑娘在怀里,手上手下不老实,五当家边在怡景耳边讲着那些个话本,便挑逗的怡景情动摸着那百花深处流水潺潺,顺着那水流,一根手指呲溜就钻进去了,缓缓开拓河道,水流的渐渐急了,小姑娘也喘的越来越厉害渐渐一指变两指,揉到一处,姑娘惊了一下「不要……恩……」
连声音都变了男人了然一笑,重重的专挑那块肉轻拢慢捻抹复挑,如愿以偿的看到小姑娘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呻吟,抽搐的身体,那滚烫浇下的泉水,这才挺起提枪狠狠的戳进去「啊……好疼……疼……」
怡景脸上刷的惨白,刚才的旖旎一下散了,现在只有酸酸胀胀,又疼又麻的感觉充满身体的每一处怡景现在脑子一片混沌,随着男人的动作忽上忽下,如水中扁舟,酥酥麻麻的感觉慢慢取代疼痛,肿胀的身下一片泥泞,湿湿滑滑男人的阳具一下一下抽插在其中,每一下都把细小的穴道撑开来,令人看着胆颤惊心「呜呜……求你了」「小姐的身子真是美味,小生怎么也吃不够呢」五爷看着怡景皱在一起的小脸,身下的利器动的越发的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