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绯红的眼珠,总是让饿狼回想到曾经年少的左崇对他有多么信任。
也让他想起曾经对着左崇发情而被训斥的事情。
还有年幼左崇对他的无比依赖……
左崇将他当做父亲、当做兄长。
饿狼早就知道这种事情,只是他一直在逃避。
他、辜负了左崇的信任。
无法控制本能的哨兵,无异于野兽。
左崇厌恶着那样的哨兵。
饿狼再清楚不过。
却只是一个发情期,就让饿狼变成左崇最讨厌的生物。
“我的罪名太多,再叠加一个也不嫌多。”左崇自嘲着,并不追问饿狼为什么要这么说。
“都是你、让我……啊!”
手指的深入阻断了饿狼的话语,左崇不想听见他将要说出口的理由。
直觉告诉他,那不是他想要听见的。
“没必要说话。”左崇将手指抽出,两指之间牵扯出银丝,他将淫水抹在了饿狼的脸上,“顺应本能地浪叫就行了。”
左崇无比厌恶这个‘本能’。
饿狼能察觉到他在生气。
可是他没法停下。
饿狼主动地晃动屁股,吃下了左崇的性器。
那粗大的孽根,进入饿狼的身体,让他眼前一黑,胀痛、酸麻,下身的感官清晰地传达到脑海,还有无比的满足。
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让饿狼控制不住地哼叫。
刚一进入他,那独特的感觉就让左崇反应过来,身下的哨兵还是处子。
处子哨兵在身体上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有经验丰富的向导能依靠精神体识别出来。
左崇脑子一懵。
“你、没跟向导做过?”左崇怔楞在原地。
可是饿狼进入山林就是为了找发泄对象啊……等一等!
左崇混乱了。
自己、似乎误会了什么?
“不、不要抽出去!”狼耳男人伸出四肢将左崇紧紧缠住,他的双目已经失神,只是依靠本能而追逐快感,“继续、继续……操我。”
“要、嗯……”饿狼被左崇压制,只能小幅度地扭动腰臀。
欲火让他脑子里什么都想不了,只想要这根大鸡巴狠狠肏他、将精液灌满他的生殖腔。
饿狼此时浪荡的表现跟平日里那沉稳可靠地模样完全不同。
左崇脑子发蒙想着事情,下意识地按着男人狠肏。
鸡巴微微上翘,龟头就每次都能顶到男人的爽点,迅猛大力的肏干只是十几下,就让男人惊叫着浑身颤动。
饿狼原本就是处于发情期很敏感的状态,更别说是左崇这样经验丰富地肏弄。
左崇就算是走神,也让饿狼很快就喷出第一发。
“诶?”左崇躲了一下,还是被男人的精液喷到了脖子上。
他面色一变,扯起衣服就要擦掉。
饿狼挺着腰喷发,他抬起手臂堵住嘴唇,高潮的时候用牙齿咬住了手指,皱着眉紧闭双眼,一身热汗为他裹了一层蜜衣,灰白色狼耳倒伏下、颤抖着。
左崇看着他移不开视线,手指勾住了衣服没有后续动作。
就算是饿狼已经年长,眼梢带着少许皱纹,此时高潮的样子却性感动人。
如此阳刚健壮的男人却张开双腿吃着他的鸡巴。
后穴那湿乎乎的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
左崇放开了衣服,两手都捏住男人精壮的腰,也不顾及他还处在高潮后极其敏感的状态,就再次将鸡巴深入,狠狠地插到深处。
发情期哨兵的生殖腔自行便打开了,根本不需要多余动作,左崇准确地插入他的生殖腔,将里面那湿软泥窝捣得混乱不堪,汁水四溅。
“啊啊啊……操到了唔呜、里面……呜好酸……啊、啊啊难受……”男人扭动着腰,像是上岸脱水的鱼儿般想要逃开。
他的大手拉住床单,指节用力得发白,下一刻就要把床单也撕破。
被操弄生殖腔的刺激远不是饿狼这个处子能承受的,坚持不了数十下,男人就哭叫着潮喷。
淫水从生殖腔里大量涌出,骚肉紧紧夹裹着鸡巴,又细嫩地颤抖着。
男人的双腿绷紧,大腿都痉挛地抖,后穴里喷出来的骚水却被一根大鸡巴堵住了出口淌不出来。
“啊喷、呜呜唔喷了!”男人眼前一阵阵发黑,快感刺激得话语自动从嘴里吐出来。
“嗯呃……”左崇弯着腰,被夹得十分爽,爽得他要就这么射在饿狼的生殖腔里去。
‘啪!’左崇拍打着男人的屁股,那处穴口一下下地紧缩,却让左崇就这么把性器抽了出来。
“不!不要走!”男人猛地睁开眼
睛,寻找着能让他解脱的。
左崇紧闭着眼睛粗喘几声缓了缓,却被情动的男人扑倒。
饿狼骑在他的腰上就主动地要往下坐。
“停一下。”左崇托住他的双臀,“我不想在你……唔!”
强烈发情的饿狼哪儿管得了他那么多,直接就又让左崇的性器插入了自己的身体,极其深入的又再次破开生殖腔。
“唔啊啊好、好爽……”男人的双手撑着左崇的肩膀,两腿发软,却停不下来地起伏,“呜唔操……操我、嗯啊……”
左崇被他压在床边,背后是墙壁,前面是发情期的饿狼,躲无可躲。
这种时候总不能一腿将人给踢开。
那就有点过分了。
左崇抬手捂着眼睛,“混蛋,有这么饥渴吗?”
果然是他低估了老处男的威力。
早知道饿狼还是处子的话,刚才就不该这么冲动……左崇小时候是吸了狼奶长大的,所以根本没想过饿狼还是处子这种不可能的事情。
等一下……
左崇将双手摸到了男人的胸肌上,一捏。
在左崇震惊的视线下,那两边乳头居然出奶了。
饿狼浑身一颤,胸口的异样让他垂下头。
“出、出奶了……”男人低沉的声音有些茫然。
他似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男人胸口上乳白的痕迹散发出香甜的奶香。
左崇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一咬牙,将脑袋埋进了他的胸口,张嘴就咬住一边的奶子,牙齿啃咬着乳晕,再含住奶头一吸,更多的奶水就涌了出来,乳汁的香味挤满了他的口腔。
“嗯啊……”男人被吸得挺起胸口,另一边未被照顾的奶子也喷出乳汁来。
饿狼一边骑在左崇身上被肏,一边被吸着奶,身体的每一处都被左崇的手指玩弄,敏感的尾巴根更是被摸了又搓,让饿狼喷水停不下来。
他的小腹都微微鼓起,里面盛满了淫水,却让肉棒堵住而流不出来。
“精液……给我、唔……要……”饿狼急切地祈求,腰臀动得更加卖力。
他能感知到向导的信息素,却因为没有精液的灌溉让他始终无法满足。
左崇手指一顿,突然抓住男人的脑后头发,仰着头亲吻上去。
那不像是亲吻,更像是在发泄,左崇粗暴地啃咬他的嘴唇,堵住了男人将要出口的更多放浪话。
漫长的情事终于在向导被榨取精液之后停止。
两人各占据床榻一边,喘息平静。
左崇沉默地点燃一颗烟,赤裸的身体满是热汗,发丝凌乱地搭在额头,挡住了视线,“都说不想射在里面了,万一怀孕怎么办?”
他小声郁闷地嘀咕。
原本他都好不容易忍住了一次,谁知道这家伙会再扑上来。
这要是怀孕了该怎么办!
这、关系咋整啊?怎么喊?
侧躺在床里侧的男人没有说话,他的兽尾也一动不动,如果不是还有呼吸,左崇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死了。
好一会儿后,床里侧有了动静。
饿狼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兽型,垂着尾巴四肢发颤地走出房门。
不会还要去山林里吧?
左崇凝神听着他的声音,直到浴室里响起来水声才放心下来。
“算了,怀孕就怀孕,我养着就是。”一支烟抽完,左崇扔开了烟蒂,自言自语地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说给别人听的。
……
“如果当时真的怀孕了,该多好。”饿狼生命垂危,苦笑着躺在床上,“至少还能给他留个念想。”
左崇已经离开了许多年。
饿狼才将发生过的这场意外告诉了陈止闵。
陈止闵守在床前,闷声着,“如果有孩子的话,老师是不是当时就不会离开了?”
“或许吧……”饿狼感叹着。
他当时从情事里清醒后害怕又后悔,洗澡的时候就赶紧将精液勾了出来。
现在想来,当时做了的错事可不止跟左崇上床这一件。
“后悔了吗?”
“后悔了。”
再是后悔又能怎样。
饿狼无声叹息,合上了双眼。